宁宁打量着他，缓缓地说：“那你代替姜蓁吧。”
姜慈星笑容僵住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宁宁：“不想要姜蓁献出自己的脸，你代替她也可以。你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？”
她的目光落在的腿上。
“嗯，就腿吧，就拿你的腿，换姜蓁的脸吧。”
“你觉得怎么样？”她抬头，询问姜慈星。
她语气轻飘飘，就像在问姜慈星“这件衣服怎么样”。
姜慈星脸色沉得可怕，眼里怒气显现：“宁宁，你疯了么？”
宁宁：“你来帮姜蓁讨说法，我把解决方法告诉你，你为什么要生气？”
他为什么要生气。
姜慈星捏着手。
她为什么可以这么冷淡，这么事不关己地说出这样的话。
姜慈星气得没忍住，上前一步拉住宁宁的手臂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？”
宁年冷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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